“你告诉我，你的初恋是谁？”
“小婉。”
“说啊。”林婉不知道是醉的还是清醒的，眼尾有些泛红，看着程昱的时候带着一丝怨气。
“你啊。”程昱啄了下她的唇角。
他打算把林婉抱到床上，她喝了酒，自然不肯听话，扭着身子挣脱，“我不信，我不信……”
“林婉。”
“你……”林婉气结，他居然这么凶。
“以后我不在你身边，别喝这么多酒……”
程昱话没说完，林婉忽然用力将他往后一推，程昱后背撞在墙上，她紧贴上来，张嘴就咬住他的唇，毫无章法的吻着。
小手胡乱的在程昱胸口拉扯着，满嘴都是酒味。
她此刻脑子是晕的，只知道心里不舒服，一个劲儿啃咬，说不上多舒服。
“小婉，别闹。不然我们回去吧。”程昱抚弄着她的后背，有些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。
“不要。”林婉身上很热，拼命的扯着程昱的衣服，程昱一边要扶着她，避免她掉下去，一边还得阻止她继续作乱，这般撕扯，衣服迟早会被弄破。
程昱阻止了上面，林婉已经利落的揭开了他的皮带。
“小婉。”程昱按住她的手， “怎么了？嗯？”
“你跟芝姐什么关系？”林婉折腾了一阵也累了，靠在程昱怀里，声音软软的，带着不悦。
“什么什么关系？她对我来说，就是邻居家的姐姐而已。”
“她不是你的初恋吗？你不是还说要娶她来着？”林婉嘟着嘴，眼尾泛红。
她有些生气程昱的不坦白。
程昱没想到林婉会这样说，显然愣住了。
昏暗中，他依稀能看到那双眸子，微红迷离，天真纯洁，偏又透着委屈与娇憨。
片刻之后，才缓缓开口，有些无奈，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他是真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这样的话，如果有也是小孩子玩闹说的话。
更何况……
“江芝，已经结婚了。”
林婉微怔，眼睛睁得圆圆的。
结婚了？那干嘛还来跟她说这些话。
林婉没有注意到，程昱此时不再称江芝为“芝姐”，更没有注意到程昱在说到江芝的时候眼里徒然迸发的冷意。
他就知道林婉并不是会平白无故使小性子的人，肯定是听谁说了什么。
刚刚就只有江芝跟林婉在一起，很自然就能推算出那个“嚼舌根”的人是谁。
只是江芝会跟林婉说这些程昱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意外的。
“小婉……”程昱低下头，黑眸在昏暗的壁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的真诚。
“我的初恋是你。”程昱握着林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。
“第一次爱的人，是你。”
“第一次想要的人，是你。”
“我想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，也是你。”
“不要管别人说什么……”
林婉此刻脑袋晕晕的，想睡觉，只觉得程昱的声音格外的吵。
她踮着脚，精准无误的吻住程昱的嘴，将那些声音全都止住。
耳边瞬间安静了。
只剩下两人彼此交换的呼吸。
程昱呼吸沉沉，她的唇灼烫柔软，慢慢厮磨。
直到林婉酒劲上头，推开程昱。
呼吸困难的她趴在程昱的怀里，喘着细气儿。
可这时程昱哪里肯放过她，他压低着嗓子轻唤着她的名字，一遍又一遍。
“嗯？”林婉脑袋晕晕的，她偏头看他的时候，一脸的纯洁。
程昱眼底充血，翻身将她压在墙上，对准她的唇，重重吻住。
……
两人出来时，林婉已经趴在程昱怀里，不知道是睡着还是累的，安静的不说话。
江辰余光瞥见程昱红肿的嘴角，下唇还被咬得渗了血，忍不住闷笑。
这世上敢咬程昱的，也就林婉一个了吧。
“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“这么快就走了？”江芝站起身走过来，“阿昱，我们多久没见了。”
程昱看了眼怀里的人，声音冷淡，“芝姐，以后我们再聚。”
江芝抬手想要拉他，程昱抱着林婉侧身不露痕迹的避开她的触碰，“她醉了。”
“这么宝贝呀。”江芝也有几分醉意，不以为然的上前欲拉程昱。
“姐，别闹了。”江辰上前拉着江芝，也是一个头两个大，“阿昱，你先走。”
程昱抱着林婉下楼，从侧门离开。
“阿昱……”林婉搂着他的脖子，说话含混不清。
“嗯？”
“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无趣？”
“谁说的？”程昱有些好笑的看着林婉。
“你们男生不是都喜欢丰满型的，就像，就像芝姐那样的……”林婉没有回答程昱的话，反而自顾自的嘀咕起来。
“你的也不小。”程昱说这话的时候正弯腰把林婉放到副驾驶，眼睛正好瞥见她胸前的那一团。
林婉属于看着纤瘦，实则很有料的那一型。
喉咙不自觉的滑动，嗓子像着火一般。
偏生林婉还不听话的扭动着，小嘴不停的呢喃着“大坏蛋”。
程昱转身关的车门，刚要发动汽车。
林婉忽然伸手拉过程昱的手。
“嗯？”程昱偏过头看她，车里很昏暗，只凭着远处透过车窗的霓虹，看清眼前的眼眸，纯真却充满魅惑。
林婉不应声，而是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。
“小婉，你乖一点。”程昱单手撑在座椅上，眼里宛若被火点燃一般，声音沙哑。
“你不想吗？”林婉双手拉过他的衣领，将程昱拉离自己又近了几分。
程昱身子一僵，这句话无异于变相的挑.逗。
说起来两人开学后已好些日子没见，已尝过腥儿，怎么会不想。
“想……”他哑着嗓子，声线喑哑，“想得浑身疼了，又不能和你说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越说越想，会收不住。”
“想我……”林婉勾着他的脖子，“那就给你。”
话落，程昱低头含住了她的唇。
霓虹落在林婉的身上，一如那个灼烫的吻，不断在林婉身上游走，让人沉溺头晕。
耳鬓厮磨，红眼哽咽。
不远处酒吧的歌声，车声都混杂在一起，此起彼伏，林婉就像是置身于这声浪中，不受控，失了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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