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是我招惹的哦，是那个孕妇招惹的，然后我不小心被沾上了，这不是重点，重点是你怎么能把它吞了？”
夜离歌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，怨灵之气，一旦体弱的人被沾染上非死即伤，很多猝死之人说是病症，其实就是因为不小心被怨灵之气噬体，夺了阳气之后命丧黄泉。
“我说……”
“我是以吞噬这些东西为生，你信么？”
墨冰殇犹犹豫豫，夜离歌看着他，好半响：“你说我就信。”
“我知道你重生。”
“我还知道你修炼千年，一直卡在鬼灵阶段，回来就是为了睡我。”
“哪有！”
夜离歌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：“你别乱说，我只是想回来偿了上辈子亏欠的债，哪有像你说的这样。”
“我跟你一样，回来就是想睡你。”
“我都说……”
夜离歌话语一顿，猛地瞪大了眼睛：“你说你也是重生？”
“不错。”
“只是你是因为卡在鬼灵无法晋升，不得已要回来找我。”
“而我，辛苦修炼，只是为了回来找你。”
墨冰殇从来不说这么煽情的话，第一次说就如此令人震惊。
“我的天啊。”
夜离歌捂住嘴，不敢置信：“所以你也是鬼灵？”
“不是。”
墨冰殇迟疑了下，声音低了几分：“你、你先深呼吸，定定神。”
“好。”
夜离歌吸气，再吸气，看着他：“你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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