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润草草睡了两个小时，被一个梦惊醒。
梦中，全是哥哥的声音，绝望又凄凉。
她不断追寻他，一路跌跌撞撞，却怎么也找不到他，最后在梦里急醒。
沈慈要带顾涵和顾雪去看哥哥，勾起了她对哥哥的思念。
顾润忍不住想到许志岭说过的话：欺负伤害哥哥的另有其人。
那人是谁？
为什么要害他？
他们之间有多少交集？
想着问题，转眼到天亮。
杨康来接她。
顾润今天刻意腾出半天时间，要去医院看看江海川，顺便见见江家人。
上车后，她一改之前上车就办公的习惯，掐着笔记本没打开，只来看杨康，“你跟了我多少年？”
杨康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，还是老实回答，“七年多。”
七年多，除却跟她的日子，有四年多跟在大哥身边。
顾润含首，“前几年我身边除了马太和四大阔少，还有人找过麻烦吗？”
杨康：“……”
老板这话问得有些奇怪啊。
谁找过麻烦，他自己不该更清楚吗？
他还是如实回答，“您之前那么善良温和，踩您的人不在少数，这生意场上就是这样，你软，别人就欺。好在您这三年来性子改了很多，那些人都不敢来找您麻烦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杨康长舒口气。
人哪，还是要经些事才能成长，顾总以前多善良啊，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。如今的他，怕是连杀人都能不眨眼。
虽然这并不见得是好的趋势，却是商场上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。
“都有哪些人欺负我。”顾润进一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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