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在看着她们，就在红颜楼的三楼某一窗子处。
这人还真是时刻将自己放荡的公子哥形象维持个彻底，家里面都出事了，他还能出现在这里。
王羽善的视线并没有过多的在他们身上停留，大概是在观察着下面的情况，只是无意间看见了他们而已。
“主子，就这样放任云栖姑娘离开了吗？您不是对她另眼相待吗？怎么如今竟是自愿放人离开了？”
阿东实在是不理解，正如当初的他不理解王羽善将云栖养在外面是一样的。
“人各有志，她当初跟我谈条件的时候，我就知道，她不会如表面一样那么简单。至于我为何会答应放她离开，自然也是不想放她在我身边利用我而已。
曾经我也想过要慢慢将她的嘴巴撬开，想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，可现在我突然不想知道了。”
知道的越多，意味着他们之间的牵绊就会越深。既然注定不会有结果，自然没有必要牵扯过深。
而且，那时候她本来也不是自愿的。
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，昨夜云栖的剑指向风寻瑶的那一刻。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，他隐约察觉到了什么。
从云栖愤恨的眼神里也可以看出，她和风寻瑶之间是有仇的。
或许她愿意答应委身于自己，也有可能只是想利用他，来达到杀死风寻瑶的目的。
可他不想站在顾寸言与风寻瑶两人的对立面上，他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从而改变自己的想法。
所以，当云栖提出离开的时候，他直接答应了。
王羽善轻抿了一口茶水，昨夜见到的那个男人似乎和云栖有过什么过往。他不会和云栖发生什么，但不代表那个男人不可以。
他也不是一个会强人所难的人，既然自己无法给别人幸福，那就应该放手让她去寻找那个对的人。
阿东见他垂眸，也没有再出声，静静的在一旁待着。
自他回来之后，辛迹轻松了许多，而且府里的事情，他或多或少也听说了一些。
听说主子最疼爱的那个妾室，整日抛头露面，忙活生意场上的事情。
而主子一副随意她在外面如何，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，这让他有些猜不透主子的心思。
但听说结果好像不错，这也算是一件幸事，总归是能帮到主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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