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茹萱咬了咬嘴唇：“你得先答应我放过薛家，我才能告诉你！”
“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。”
秦凡随手一挥，大杂院门口的石碾子瞬间炸成齑粉，现场扬起一片烟尘。
薛茹萱吓得娇躯发颤，只能和盘托出：“林衡在京北的卧虎山庄。”
秦凡微微一怔。
之前薛怀仁说林衡在张北的藏龙山庄，实际却在京北的卧虎山庄。
几字之差却相隔千里。
幸亏我提前察觉到不对劲，不然还真就被这个老小子给骗了。
秦凡不由得怒火涌动，对着薛怀仁的尸体一挥手。
砰！
尸体瞬间爆成一团血雾，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“爸！”
“爷爷！”
“大哥！”
薛家人又是哀嚎惨叫。
“我已经告诉你林衡的下落了，你为什么还要毁坏我爷爷的尸身？”
薛茹萱哭成了泪人。
秦凡冷哼：“这是他应得的下场。”
“你太残忍了，亏我们之前对你以礼相待，你怎么这么狠心！”
薛茹萱哭哭啼啼控诉道。
“残忍？”
秦凡付之一笑，“我跟薛家无冤无仇，你们却要置我于死地，这叫不叫残忍？我先后帮过薛家多少次，你们竟然忘恩负义对我刀剑相向，这叫不叫残忍？事到如今，你薛小姐是怎么说出我很残忍这种话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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