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飞，你安静一点。”
“照我说，挺好的。”周成林笑着说道。
“挺好？哪里好了，我的老领导。”张成飞苦笑说道。
“你就没想过，那小子万一真的能做到呢？”周成林问道，”如果他真的能做到，那么，整个预研团队，将会真正认可他的领导，接下来的整个预研团队，将可以真正拧成一股绳，只有一个声音。“
张成飞一愣，转而脸色苦涩更重：“是这么回事，但是这概率也太低了吧。”
“概率再低，也有可能吗，再说，这小子不是成功了两次了，不妨再相信他一次，而且，就算失败，那又怎么样？辞职就辞职了，他还年轻，多磨砺磨砺也好。“
“说句心里话，骤然把他安排到这个位置，我是巴不得这小子吃点亏，磨砺磨砺，人才只有经历磨砺，才能成长。”周成林算是交了底。
张成飞张了张嘴，无话可说，最后只能长叹一声：“原来老领导你早就安排好了，我这是干着急了。”
周成林闻言从座位上站起来，走到张成飞身边拍了拍张成飞肩膀：“什么干着急，你做的很好。”
“像陈凡这样的天才研究员，我们要好好培养，也要加倍予以关注。”
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，还是要及时跟我反馈。”
“年轻人，有冲劲，但是，就怕走错路。明白吗？”
张成飞若有所思点点头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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