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爱自己，别人才会爱你。”
秦问兰笑了笑，目光深远，“阿姨虽然离婚了，但我从来没怨过我那个死鬼前夫，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年，我也真的挺快乐，离婚后的这二十年，我也过得很不错。”
“所以如意。”秦问兰摸了摸她的头，“如意如意，如我心意。按自己的心意活，女孩子，就要活得骄傲一点。”
她看向乔如意，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，眼里都是疼爱，“我猜你妈妈肯定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乔如意的眼泪滑落下来，抬眸看向秦问兰，点了点头。
如果她妈妈还在，应该也会像今天这样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做吧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坚定地擦掉了眼泪。
她是乔如意！一如从前那个乔如意！
......
葛秋进门的时候，吓了一大跳。
“祎祎！你怎么摔地上了！”她连忙上前将白祎祎扶起来。
白祎祎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。
她拉着葛秋的手问，“秋意，昨天晚上按我的意思给乔如意打电话了吗？”
“打了。”葛秋点点头，“我打到御景湾的，应该是她接的。”
白祎祎轻轻笑着，“那她什么反应？”
“好像没什么反应。”葛秋想了想，“我话没说完她就挂了。”
“你想让我什么反应？”
一道清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，病房里的人都一阵诧异。
乔如意抱臂站在门口，笑着看向病床上的人，“白小姐，你特地让人打电话通知我，你期待我什么反应？”
白祎祎猛地一怔，显然没想到她会出现在门口听到她们的谈话。
“如意姐姐......”
乔如意勾了勾唇，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觉得可笑。
她三两步上前，对着白祎祎的脸扬手一巴掌甩了下去。
“白祎祎，我有没有跟你说过，别再膈应我！”
“凌太太，你怎么能打人——”
“啪！”
乔如意反手一巴掌落在葛秋脸上，“你算什么东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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