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京城除了那条消逝在气运长河中的老龙，不可能再有人知晓他的存在。
沈默当即用摸骨相面术测算起来。
尽管行有行规，最是忌讳算师卜算自己，但仅仅只是卜算一下愿力来源，这点儿反噬，他还是承受得住的。
很快，沈默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。
“我在新京火了？！”
“虽然哥已经离开，但满城都是哥的传说。”
“之前那股窥探之意，想必是霓虹神道教的卜算师，结果被我以天雷之威震伤。”
“算他运气好，若不是击杀贺茂尤马的时候耗光了昴日星针，可就不是震伤那么简单了。”
知晓愿力来源后，他有些哭笑不得。
炼个尸，不仅把大清炼亡了，还开了神道的口子。
常人想要获取信仰愿力何其艰难。
沈默无心插柳柳成荫，思量间灰色愿力已超百道。
若是他愿意，原地可成香火神明，收拢万民愿力，凝聚神道法相。
当然，没有朝廷册封，这种香火神属于野神。
在王朝鼎盛时期，擅自收敛香火可是死罪，当今天下大乱，兵革不息，朝廷对神道的管辖力大大降低，难免会滋生一些野神邪祭。
古语有云，乾坤未定，你我皆为黑马。
他才不会傻到吸收这些生民愿力去转修香火神道，沦为野神邪祭呢。
‘我在任家镇吃香喝辣，左拥右抱，生活乐无边，过的是大老爷般的潇洒日子。
‘你让我当野神？！你没事吧。’
不过，这些信仰愿力终究是奔着他来的，放任不管，只会消散于天地间，本着一坨屎也有它用处的基本原则。
沈默索性就先将这些信仰愿力收集起来。
地煞术·食气！
沈默张嘴一吸，如鲸吞龙吸般将那一道道信仰愿力吸入肚中，存于食气术专门开辟出的愿力池。
一道道灰色信仰愿力注入愿力池，如池塘般泛起水波涟漪。
灰色愿力：一百零八道。
根据食气术记载，信仰愿力的品质等级分为金色、银色、红色、蓝色、白色、灰色，六个品级。
灰色愿力属于最低等级的信仰愿力。
其成分极为驳杂，蕴含诸多生民杂念，不可直接食用，需要在愿力池中洗炼一番，剔除其中杂质，方才能用来凝聚香火神力。
沈默没有专门去洗炼灰色愿力，而是让愿力池自动净化，至于需要多长时间，他都没有去细致查看。
谁让他对香火神道没啥兴趣呢。
然而。
沈默却是没想到，新京的信仰愿力非但没有因此而减少，反而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信仰愿力。
等他再次查看愿力池的时候，着实给他一个小惊喜。
没办法，这一切都是霓虹那位神皇大人的功劳啊。
沈默：我真的很咸鱼，能有今日成就全靠对手帮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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