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船大难掉头，BBA的衰败，其实也是意味着德意志这个old money国家的衰败！
作为BBA们，有着上百年的生产习惯。
百年来，BBA们的产品需求就是购买供应商的。
百年来，技术供应就是供应商提供。
百年来，产品销量就是针对供应商压货，其中固定了太多的利益链条和固有范围。
突然要说改，就像行走在风雨之中百年前的清国一样，其实很难！
比如说，采用供应商的辅助驾驶套件简单容易成本低，而且出了事找供应商，你提出来我们也自己做点算法优化吧。
领导问你：出了事你负责么？
然后……就没有然后了，一个养活数万人甚至数十万人的企业巨头，其调头困难程度其实不亚于一场战争！
涉及到的利益，太多了！
当然，BBA们能调动的资源也同样是大得多的！
凯恩和赵林站在楚休办公桌前静静等待着楚休下的决定！
这种事情，不是单纯的商业动作，可以解决的危机了！
“不用急，他们现在还没有正式地开始实施这项政策呢，想看看华国的反应！”
“你们先去忙自己的，我自有妙计！”
楚休也没透露他自己准备怎么解决这个问题，而是让他们两位先离开了办公室。
“哎，现在游戏已经进入了深水区了，这个世界哪里有那么多的独善其身！”
“我早就应该抛弃幻想了！”
“这件事儿，要做就做彻底一点吧！”
下定了决心，楚休也没有了刚才的踌躇。
他拿起了毛笔，自顾自地闭眼在那磨墨，然后在前面一幅上好的宣纸里写下了一首诗的下阙！
宜将剩勇追穷寇，
不可沽名学霸王。
天若有情天亦老，
人间正道是沧桑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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