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长安整个人都傻了。
就算他是海宁省商务厅下属海宁省招商局局长。
可在戴佳佳面前，他什么也不是。
王长安难以置信的看着戴佳佳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假如是大秦国际其他高层到场。
他还能说对方是秦川的亲戚，特地来帮衬的。
可现在，人家大秦国际CEO亲自到场。
这尼玛，还有什么理由可辩驳的。
戴佳佳说完，转头看向曹建新。
“呵呵，秦川跟我说江宁市经商环境不错，所以我特地飞来江宁考察，希望年后能来江宁投资。结果呢...我来到现场却看到这么一幕。也不知道秦川得罪你们什么人，整个会议上全是在针对他。而且是毫无理由，毫无根据的针对。就这样的经商环境，我们大秦国际根本待不了！”
戴佳佳顿了顿，继续说道。
“原本我们打算牵头，让比亚蒂集团来江宁市开厂...这一项目，至少能带动个工作就业岗位。呵呵，现在看来，江宁市没有考察的必要了！”
戴佳佳说完，曹建新感觉眼前一黑。
他整个人都有点站不住脚...
比亚蒂集团来投资办厂，个工作就业岗位。
这得是一份多大的政绩啊！
王长安感觉胸口一腔老血就要喷出。
戴佳佳抛出的计划，完全可以让他直升省厅，跨越一个阶级。
金秘书的眼镜都歪了。
假如自己能乘上这一趟东风，势必会进步的。
正处指日可待，副厅唾手可得。
可现在...
在所有人震惊之余，王长安立刻找补道。
“戴总...我想着其中肯定有误会。我们下台后慢慢谈...”
戴佳佳不惯着对方。
“误会？有什么误会？你跟我好好说说有什么误会！”
戴佳佳不依不饶问道。
她想起来这些刚刚那么说秦川，心里就憋了着一口气。
王长安急的抓耳挠腮。
误会...误会...哪个是误会啊...
忽然，他想到一点，可以用狡辩。
“戴总，我们也是看到秦川简历上那天马行空的描述，所以觉得他可能是作假了。”
“天马行空的描述？我现在人站在你面前，你还说这有假？还是你觉得我堂堂大秦国际CEO是在说谎？”
“不不不...戴总你误会了。是秦川简历里...那一句接受外国领导的接见。我们是被他这句大话给误导了。”
王长安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，抓住一切突破口，给自己创造机会。
他甚至抢先一步，责备起秦川来。
“秦川，你说你也真是，认识戴总就直接说嘛，写一个大秦国际我们就知道了。何必要写什么接受外国领导接见，多此一举，画蛇添足！搞得我们所有人都被你误导了，多尴尬啊。”
王长安话音刚落。
人群之中，便响起了一声英语。
“他口中的外国领导，是我。”
当听到这一声英语口述后，现场所有人的头都麻了。
不是吧...
不是吧...
不是吧...
怎么还真有外国人？！
曹建新脸都白了。
金秘书见状，连忙宽慰道。
“曹市，不用担心。据我了解，秦川有个远房堂姐，是个法兰西混血。估计秦川是叫堂姐出来，假冒什么小国的领导...不用担心。”
曹建新哪能安心。
戴佳佳的出现，让他方寸大乱。
现在又一个老外忽然凭空炸出。
“你确定？”
金秘书笃定的点点头。
“确定领导，我来之前早就让王长安调查过了。”
说着，金秘书和曹建新同时看向台上的王长安。
对方做了个安抚的手势。
表示目前一切还尽在掌握。
曹建新深呼吸一口，低语道。
“怎么回事，为什么美特服装厂的秦川会跟大秦国际CEO搞到一块去的！”
金秘书之所以能成为领导的左右手。
自然而然的知晓许多事。
他眉头紧锁，开始有理有据的分析道。
“曹市，大秦国际CEO戴佳佳曾经在京都财大任教。相信是在那个时候与秦川相识，应该还是秦川的老师。今天秦川厚着脸皮求老师过来参加自己的颁奖典礼，这也无可厚非。事实证明，戴佳佳是个念旧情之人。”
“念旧情？”
“对，我觉得一定是。否则，怎么也说不通人家为何会出现在咱们江宁市...”
曹建新闻言，微微颔首，觉得有道理。
“这样，等下会后，一定要追上戴佳佳。好好跟人家解释一番，都是误会...就说昨天秦川搞得事情，让我们失去了判断能力。各打五十大板，就这么算了。反正一定要把大秦国际留在江宁市！比亚蒂集团如果能来江宁市办厂，那我就是江宁市的最大功臣了！”
“领导英明...”
“呵呵，小金，假如我能进步，绝对不会忘了你的。富昌县一把手黄世春不日就要调动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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