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然看到，零的后肩有一处伤口。他想起白天零中过枪。
他来不及去想更多，一个箭步冲到了机械警员的身前，猛地挥出一拳，击在了机械警员的脑袋上，机械警员身子一倾，差点摔倒。
零连忙冲了过来，将机械警员往地下一拉，机械警员轰隆倒地。
“按住他。”零叫道。
林然忙按住机械警员的两只胳膊，膝盖顶在它的胸口处。
零则是夺下了机械警员的枪，对准了它的头。
一道黄光闪过，机械警员的脑袋被击穿。它晃了晃头，就不动了。
林然呆住了。
死了？
零一脚踩在了机械警员的勃颈处。她一用力，几道电花闪过，机械警员的脑袋与身子分离开来。
林然张开嘴巴，愣愣地看着这一幕。
杀……杀了一个机械警员？
零踩着机械警员的脑袋，走到了围挡边，她往外探头望了望。
林然还在看着机械警员的尸体，他眉头紧皱，心里五味陈杂。
这时，零的声音传来。
“它的同伴很快就会过来，我们这就出发。”说着，提步便往外走。
林然看了看零的背影，踌躇了下，也赶忙跟了过去。临走前，回头又望了眼机械警员的尸体，他心情复杂。
我这是成了杀人犯帮凶了……
不对，是杀机械人犯……
唉，都是被逼的，都是被逼的。
念叨了两句，林然看到零已跑远，他急忙跟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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