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...”
“做奴？”
“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奇葩的要求...”
陈凡在心底里拒绝了至少一万次。
可是聂有容直接双膝一屈，跪在了陈凡的面前，神色坚定的道：“你要是不答应，我今天就在这里长跪不起。”
“对了，秦非还说，如果这个有缘人是个男的，我甚至可以嫁给他。”
“哪怕他有老婆，我也可以做小。”
“甚至没有任何名分都行。”
“......”
陈凡越听越觉得离谱。
“行吧，从今天开始，你就跟着我吧。”
“不过，不需要做奴，也不需要做小...”
陈凡可没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癖好。
之所以答应。
一是这块龙形玉佩确实透着一股不凡的气息。
二是聂有容给人的感觉也确实有些可怜。
......
随后，两人一起将飞机头的妻子下葬。
不过葬是葬了。
既没有立碑，也没有举行葬礼。
葬完后。
陈凡第一时间带着聂有容一起瞬移回到诡术学院。
此时。
已经是下午五点半。
太阳西斜。
一道萧瑟的秋风袭面而来。
空气中透着微微的凉意。
飞机头正在诡术学院的大门外测试诡术天赋。
“据说他是本届最后一个特招生？”
“模样长得还挺俊。”
“痞帅痞帅的。”
“之前那几个特招生都是七级天赋，也不知道他是几级。”
学院宿舍内，有几个年纪不大的新生手里拿着望远镜，透过窗户看到飞机头走向天赋石，便是簇拥在一起低声讨论。
嗡！
当飞机头将手放在天赋石上。
很快，便是有一道金色符文出现在飞机头的头顶。
“一颗。”
“两颗。”
“三颗。”
“四颗。”
“五颗。”
“六颗。”
“七颗。”
“七颗星！”
新生们数着飞机头头上的星魂。
“也是七级天赋！”
毫无意外，飞机头和其他几个特招生一样，都是七级诡术天赋。
“不愧是特招生啊。”
“全都是七级。”
“这也太驴比了吧。”
“想想我们自己，居然连一级都达不到。”
“前途堪忧啊。”
“要是一年后被踢出诡术学院，我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...”
好几个新生唉声叹气，样子看上去极为沮丧。
不过也有几个看起来比较冷静的，羡慕的同时，居然还在分析飞机头的天赋图腾。
“话说...那是一双眼睛？”
“好像是。”
“没想到连眼睛都能进化成灵器。”
“真是神奇啊。”
“该不会跟写轮眼，透视眼那些类似吧...”
确实，飞机头的天赋图腾是一双眼睛。
日光下。
那双眼睛泛着隐隐的蓝光。
一看就不是凡品。
不过，那真的跟写轮眼和透视眼类似吗？
那倒也不见得。
“之前不是还有个特招生的天赋图腾是百合花么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好像是从复苏局来的那个郑列。”
“据说...万物皆可进化为灵器，所以...这应该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。”
“说是这么说，亲眼看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”
那些对诡术一窍不通的新生你一言我一语，多半都是羡慕嫉妒恨。
他们的分析，也都是瞎扯淡。
不过...
有一说一。
飞机头的天赋图腾确实非同一般。
陈凡作为堕落少主，在看到飞机头的天赋图腾时，眼神中亦是飞过一抹震撼之色。
“竟然是上帝之眼么！”
飞机头的天赋图腾，名字叫上帝之眼。
根据两界村藏书阁里的古书记载，能够觉醒出上帝之眼的诡术师，完全可以站在上帝视角看待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。
他们不仅能够洞悉人的生死，还能看穿一个人的命运。
更夸张的是，他们可以像人类打电子游戏一般，看到一个人身上的各项数据。
比如生命值，力量值，敏捷度...前世今生...所有数据，均可看见。
另外，他们还能洞察幻术，堪破幻镜...
“真是没想到，飞机头一介凡夫，天赋竟如此强横！”
“要知道，堕落者这么多年的历史上，也从未出现过如此特别的天赋。”
“也难怪老师这么重视这个人了。”
只是...飞机头这人品，真的是有待考察。
“咦？这不是陈老师么，幸会幸会。”
正当陈凡震惊之际，同样站在大门口的聂恩惠第一时间看到了陈凡。
她款摆着腰肢走向陈凡，脸上带着狐媚的微笑。
陈凡远远的向聂恩惠抱拳一礼。
“妖界大司命，久仰大名，幸会...”
“可是...”
“你堂堂妖界大司命，怎么会突然来我们诡术学院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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